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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        впервые встретились

 

  用軍靴敲出的整齊腳步聲在筆直的走廊上迴盪著,室內的暖氣使的屋內的人們不用向戶外零下二、三十度的冷冽討取一絲溫暖,一面面比人高的窗戶也因為過大的溫差染上朦朧的水氣,戶外的白茫也令人更加的心升厭惡,迎面走過來的人抱著高過頭的文件,擁有斯.拉.夫.血統的他自然長的人高馬大,由此就可知道這個人不是每天偷溜出去喝伏特加不務正業,就是工作量真的高的嚇人......雖然,好像兩者皆是就是了......

 

「最近工作越來越多了呢。」伊凡‧布拉金斯基手上抱著厚厚的文件,忍不住發起了小小的牢騷。

 

「上司也抓的越來越緊。」都不知道多久沒機會去酒吧了。

 

「整天關在辦公室裡會悶死人的,會也一直開,真想把那個害我這麼辛苦的人抓起來逼他求饒呢☆」在太平洋的另一端有個正擺著英雄pose的笨蛋在此時打了一個噴嚏。

 

「嗯,果然還是先把東西處理完再......」這面窗戶外面是不是?哪裡怪怪的。

 

如果是平常的話他大概是抱著「反正等下就會被警衛斃掉」的這種想法之後繼續做他的事。但就這麼的恰好他這三天唯一的樂趣除了逼著波...海的那三個下屬跳芭蕾舞之外,就沒了......

 

不過,警衛也太慢了?啊!不會是客人吧?然後迷路了?不對,又沒有接到通知……熊?才怪咧……放下了文件,把窗上的水霧擦掉後,他就站在窗戶前東張西望,心裡也擬了千百種的可能性,但通常下一秒就被推翻了。

 

「啊……去看看好了。」如果真的是客人就糟了,推開旁邊的門,立刻迎來一陣冷風。

 

「嗚,風好大……」他慢慢朝那個東西接近,但才走了十幾步就花了快5分鐘,能見度也很糟糕,雪花劃過皮膚,像一片片銳利的小刀,剩大約五步的時候他的腦海裡只剩兩種想法──一,那是一個人,但他的腦袋不是凍壞,就大概死了。二,那是一棵樹,然後他竟然和瘋子一樣跑出來。

 

四步。

 

三步。

 

兩步。

 

鏘鏘!答案揭曉,那是一個人,還活著,而且腦袋不是凍壞,而是本來就出了問題,而且呢,他認識她。

 

「親愛的加.里.寧.格.勒,繼續待在這裡我會很困擾的。」言下之意就是想死請自便,但如果增加他的麻煩……他會讓她比死更難過。

 

聽到這句話的她立刻轉身對距離自己不到一步的他擺出攻擊姿勢,也因此,伊凡第一次看到她的長相。

 

如果不是她的髮色和身後的飛雪太過接近,最先印入他眼簾的大概就會是她那頭銀白的長髮,而不是那雙寶石紅的眼睛,但他下一秒換了想法,因為她的眼神,驕傲又不可一世,是完全徹底的霸氣……拜託,真是可笑,不過一個戰敗後歸他的小地方居然對他露出這種唯我獨尊的神情?

 

「你誰啊?」她不滿的開口。

 

「妳不知道我是誰?」忽略對方抵在脖子上的匕首,他在自己的語調裡放了一點挑釁。雖然自己也是第一次和她對話,明明長相很突出的啊?大概是因為她每次開會就是把帽子蓋了,然後開始睡吧?

 

「你有重要到本小姐需要知道嗎?」

 

「妳說呢?」

 

沒有把匕首放下也沒搭話,她開始從腦袋裡找出任何和這個有關的記憶,特徵嘛,圍巾、斯.拉.夫人、看起來有夠討人厭、笑面虎……

 

「我是建議妳想事情的時候不要說出來比較好喔☆」

 

……

 

「不認識啦!」因該說就算認識,她和小鳥玩一下再寫一篇日記就全忘了。

 

「真是的,給點提示好了……俄.羅.斯、你的上司、娜塔……白.俄.羅.斯的親人。」啊!總覺得只要講名字娜塔莎就會從旁邊冒出來……

 

「本小姐怎麼不知道娜塔莉亞是上司的媽媽,而且還是俄.羅.斯人啊?她不是白.俄.羅.斯人嗎?而且這和你有甚麼關係?啊!難道你是她老公?不對那個兄控喜歡的是她哥吧!」

 

「怎麼說呢?妳想像力還真是豐富呢,加.里.寧.格.勒。」伊凡的微笑已經到了最危險的弧度了,但很明顯的當事人之一完全沒感覺。

 

「不要叫我那個名字!」生氣的瞪著他,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點。

 

「那個名字是俄.羅.斯那傢伙給本小姐亂……」等一下,俄.羅.斯?

 

「妳對我取的名字有意見嗎?」笑容又更深了一點,他發現自己有點期待看到她知道自己犯下大錯後,對自己求饒的模樣。

 

她頓了一下,看一下自己,再皺起眉毛,低頭默念了幾次加.里.寧.格.勒之後在困惑的看向他,之後表情開始變的不爽,十分的不爽。

 

「廢話,我當然有、很、大、的、意、見!」她用力的大吼。

 

「你他媽多沒格調的名字,加.里.寧?你們首領□嗝屁關本小姐什麼鳥事?」換氣,然後繼續「我們哥.尼.斯.堡(※1)也比你們有品味多了,你是瘋了嗎?還是伏特加喝到腦中風了!?」她氣到把匕首放回皮套,指著他的鼻子大罵。

 

有一點點的錯愕,一點點而已,然後他發現另一件事。

 

「妳也穿太少了吧……」連嘴唇都發紫了,手也一直在抖,嘴巴閉那麼緊是因為不想讓自己看到她牙齒在抖?

 

「喂!你不要轉移話……」她突然驚恐萬分的盯著他……的後面。

 

「喂!你……慢慢的轉過去……本小姐說慢慢的!」

 

完全不理會她直接轉頭,但接下來的景象卻在他的夢裡不斷repeat千萬次──雪白又柔軟的頭髮飄了起來,在大雪紛飛中勾勒出美麗的曲線,擁有有如藝術品般完美無暇的臉龐,比天空更加湛藍的眼睛裡是藏不住的愛慕,頭上白色的緞帶隨風飄逸,這幅畫如果畫下來肯定是比某位微笑千百年的畫還更加的出色。她輕輕啟齒,在這一剎那,時間好像定格了,他的耳朵裡沒有風聲,只有她如銀鈴般的嗓音。

 

好一個絕世美人,身為她眼裡唯一倒映出的景象,伊凡實在覺得十分榮幸……把這份殊榮讓給別人,開玩笑!他逃都來不及了!

 

「哥哥……為甚麼要逃呢?娜塔從開會後就一直等著了,是害羞嗎?沒關係,結婚後就會習慣了唷?……哥哥我們結婚結婚結婚結婚結婚……」

 

「咿──!娜塔妳快點回去比較好喔,會著涼的……」伊凡覺得自己快顏面神經失調了,差不多就是想尖叫、逃跑兼痛哭,然後再加上自己招牌微笑的那種感覺,還有……剛剛自己到底是有沒有花了五分鐘走過那些及膝的雪堆,娜塔走起來簡直健步如飛……

 

「哥哥是在擔心我嗎?不用擔心……娜塔對哥哥的愛可是比火還熱情的,這種小雪哪算甚麼?」微笑。出現了!伊凡在心裡尖叫,那種擺明了是老鷹吃掉兔子前的眼神!

 

「小娜、小俄吃飯囉!外面很冷快點進來吧,對了!你們有看到小露……」一邊用手壓著髮箍,一邊用力的大喊,烏.克.蘭吃力的向他們揮手。

 

「唉呀!你們都在這裡啊,不要吹風了,會感冒喔!」發現自己要找的三個人都在這裡,烏.克.蘭邊露出微笑邊把他們往屋子裡推……順便把自家弟妹分遠一點。

 

「小露!跟妳說過要多穿一點!穿的少就算了,還出來吹風?天氣那麼冷,生病了怎麼辦?」發現被自己當妹妹疼愛的對方只穿了少少的衣服,她忍不住擺出大姐姐的姿態念了她一頓。

 

「小俄和娜塔也是,這幾天不准再到屋子外了!」剛剛聽到暴風雪還會加強,如果在到處亂跑可是很危險的。

 

「「「知到了」」」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。

 

到底有沒有聽進去啊?烏.克.蘭對於這種太過順從的態度深感懷疑,轉過身,把門關上,將寒冷的北風隔絕在外。

 

(註一)加里寧格勒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前原名哥尼斯堡,是普魯士王國省份之一的東普魯士首府。

 


各位日安(鞠)

這是我在痞客挖的第一坑

是有很~~~長遠歷史的文(大約在各位出生前(操))

所以連我自己修稿的時候眼睛都很痛

這遠本只是一篇短篇而已的說......

而且各位有發現描述娜塔的字數比女主角多嗎?

我真的不是故意的

而且我很遲疑到底要較小尤.小露.還是小茜(眼神死)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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